疫情封控时候,被堵在家里人快堵傻了。因为某天吹牛答应玩伴要写点东西出来,想来想去把自己的一些亲身经历改吧改吧写了出来,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
时间:暑假
地点:家中
人物:姐:纪安 妹:纪妍
“姐,我们养只大宠物犬吧,你觉得萨摩耶还是哈士奇?”
“姐,给狗狗的笼子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
“姐,笼子买多大的好啊”
“姐,狗狗笼子放地下室好还是阁楼好?”
“姐,牵引绳你觉得什么颜色好看?”
“姐,给狗狗的项圈你看这个花式喜欢么。”
“姐,……”
多天之前的问题,妹妹问的随意,而自己也答的随意,本以为是她的一时兴起,过几天就消停了。只是无论怎么想,也没料到妹妹口中她想要养的“宠物犬”,竟是自己!
睁开眼,看到的房间,依旧是在作为储物间的地下室,而自己,却着一身拘束衣,脚腕上被锁着一对锁链穿过笼子角筋的镣铐,蜷缩在妹妹与我在某宝上共同看中的笼子中——还是我挑的那种粗筋带锁的笼子。由于妹妹的那杯加了“配件”的奶茶,自己蜷缩在这个小小的天地中,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长时间的封闭与不见天日,给自己一种时间的错乱感。唯有空空如也的腹中,在不断的提醒我时间的流逝之长。
侧躺的久了,压的一侧的身子略微发麻,然而略微低矮的笼子却由不得我坐起身子来。稍微晃了晃身子,想活动下手臂,紧跟着的却是胸口下的皮带与两侧带子传来的拉扯感,一股烦躁的感觉直冲脑门,忍不住的又使劲往外挣扎了两下手臂,妄图拉扯开背后的固定,得到的结果却是气喘吁吁的自己与满头的汗水。无奈只能慢慢的深吸两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躁动,沉重的呼吸声中却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的一声轻笑。
“嘻嘻…”
“谁!?妍妍?是你么?”一边喊着妹妹的名字,一边眯着眼试图从黑暗中分辨出出声人的身影,无奈几百度的近视眼再加上室内的黑暗,并不能看清人脸,只能大概的看出一个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突然被打开,暗室待久了的眼睛突然被灯光刺激,眼泪一拥而上,更加模糊了视线,但提着的一颗心却能放下去了,因为走近的那个身影,正是我那个无法无天的双子妹妹——纪妍。
“姐,你蜷着睡觉的样子好可爱~”
刚刚她说什么?可爱?由于某种原因产生的心虚变化成的烦躁让我忍不住的呵斥出声“你在搞什么?快点把我弄出去!”
“我不,你看你跟这身衣服多搭配,待在这笼子里面,蜷缩成小小的一只,多可爱!”
“你在发什么神经?我……”妹妹突然递到我眼前的手机,打断了我接下来的呵斥。手机上正默默的播放着一段类似监控一样的四分格视频,虽然角度不同,但其中的内容却都是同一个。视频中一位身材稍显瘦弱的女生,她穿着一件整体黑色的折边死库水泳衣,头上戴着一个猫耳发卡,脸上还蒙着一个大大的眼罩,遮盖了她大半的脸,上身趴在床边上,双手则被几圈绳子牢牢的缠绕着手腕反绑在身后,而大小腿也被用绳子分开折叠捆绑着,只留膝盖顶着床前的地毯上。穿着猫爪印记过膝袜的双脚,一边不停的蜷缩,伸展着,一边整个人哼唧着令人忍不住想疼爱一番的呜咽声,而令她发出呜呜咽咽声的罪魁祸首,一个是卡在她齿间的红色口球,一个则是在她股间明明灭灭的闪烁着灯光的一颗跳蛋。而我突然哑声的原因,是因为我认出了视频中熟悉的卧室场景与那个女主角身上熟悉的打扮。那个人是我,准确的说,是之前某一天晚上在房间里悄悄玩自缚的我,但我玩自缚的时候,是从不会给自己录像的!
一股凉意突然从头浇下,这是谁拍的?拍了多久了?什么时候装的摄像头?我之前自缚与自慰的视频是不是也被拍了下来?是不是已经被传到网上了?要是被爸妈知道了怎么办?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万个问题,冲的脑袋发涨却又没有一点点头绪。
“她是不是很可爱?”
正在胡思乱想中,一侧又传来某人略带暧昧的声音。对了!妹妹手机的视频是从哪里来的?她自己录的?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找到的?我压下惊慌试探着问道:
“她……她是谁?你哪里来的视频?”
“阿拉,我在某人卧室偷偷装了几个摄像头哦。阿姐,你猜猜她是谁呢?”
对啊,视频里面的人是带着一个眼罩的,虽然清晰度比较高,但她不一定能认出……个鬼啊!她自己装的摄像头,怎么可能不知道拍的是谁!因为妹妹偶尔会撒娇着在我屋里一起写作业,本想着东西都好好的收在旅行箱里面了,就没有对她有过防备,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趁机装上的摄像头,还装了好几个!如此清晰度,恐怕不是一般货色能拍出来的东西。
尴尬与丢人,这是我眼下仅有的两个感受。
“这个……摄像头,你装多久了?”
“一年多了哦”清脆的声音欢快的即问及答着。
一年……多了?有点锈蚀的脑袋有点难以运行的换算了下时间,一年多,那不是从我刚开始学自缚的时候就在被偷拍了么!
“从你第一次在电脑上搜关于捆绑类的东西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的。”
“我……我在电脑上,搜索?”
“是呀,别忘了,你电脑是谁给你组装的,谁给你把程序一个个装好的,又是谁给你日常维护的。只是简单的在安装程序时候,在里面留了一个监控用的后门程序,还是很简单的,然后你用你电脑做过什么,我这边都能查到记录的哦。”
“???,你从给我装电脑时候就留了后门程序?”
“是呀,第一次发现你搜关于捆绑类的东西的时候,我也是吃了一惊呢,以为你在我那发现了什么,不过后来你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自缚类的东西之后,我就知道不是了。然后我就在你周末不在家的时候,进了你卧室一下,悄悄装了几个小可爱在你屋里面。”
“姐姐你第一次玩自缚的时候,我可是很担心呢,生怕你解不开了,一直在盯着,就等着在你解不开的时候冲进去英雄救美呢。可惜你竟然那么怂,只松松垮垮的绑了下就解开了,好可惜的。”
“后来我看你只是在玩,却也不拍个照或者录个像什么的,就觉得太可惜了,我就只好自己动手把每次你自缚的视频都录了下来。对了,我每次忍不住自慰的时候,都是边看姐姐你的视频边做的哦。”
她在说什么?我有些愣神的看这她,忽然间,我感觉眼前站着的,并不是我那个熟悉的妹妹,而是一个令我感到恐慌的陌生人。一个人有一点自己的兴趣爱好很正常,我承认我的这种爱好,在常人眼里,恐怕就不是属于那种可以与他人言说类的“爱好”了。可是眼前这个人,竟然比我更加的,另类。在自己亲姐姐电脑上装后台程序进行监控,然后在发现了自己姐姐有种另类的爱好后,不是阻止,也不是向家长揭发,而是更为隐秘的装上摄像头,偷偷拍下所有的经过,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被窝里反复观看,甚至对着视频解决自己的性冲动。
我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我构思过过一些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情况的,例如未来某天我在自缚的时候翻车了,被自己捆绑的死死的却无法解开的时候,只能无助且难堪的等待亲人或者别的什么人撞开门进来解救。而进来的人看到的,大概率会是我绑着一身绳索,外加一些淫荡的道具的场景。若是父母的话,可能会是他们不理解的眼神,然后强迫我去看精神病医生之类的进行校正;若是陌生的邻居的话,可能是我直接社死然后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的搬走消失,也有超小的可能是遇到志同道合或者能理解我的朋友。
被妹妹撞见我自缚的场景,我也是有曾想过的:我被一身拘束,只能丢人的等着她来帮我解开,就如我现在这样,一身拘束衣,外加一条脚镣,然后被锁在笼子里面;妹妹站在我身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清缘由后帮我解开,或理解或不理解,然后两人达成一定的默契不再提及此事。 前半部分的设想现在已经变成了现实——虽然不是我自己动手的,但后半部分的设想与实际,却是大相径庭了的,她不仅没有帮我解开,更甚至,我这一身都是受她所致。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呐,姐,你想不想换个玩法?”
“换……什么?”还木着的脑袋,有点没听清妹妹的话,
“你看下这个,” 伴随着话语的,是几张钉在一起的A4纸被递到自己面前,“这个契约是好早之前我就想好的,趁着姐姐睡觉的时候打印了出来。这几天爸妈出门,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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