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清嗤笑一声,“我赌一个月。”“也是,这样的戏码这七年我们也见过无数次了,谁不知道校花多爱你啊。”我内心毫无波澜的听着他们议论,快步向外走去。...
纪宴清嗤笑一声,“我赌一个月。”
“也是,这样的戏码这七年我们也见过无数次了,谁不知道校花多爱你啊。”
我内心毫无波澜的听着他们议论,快步向外走去。
回到纪宴清的家,拿了一把剪刀走到客厅的照片墙。这七年我们去了不少地方,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合影。一把火烧了不合适,留下来更不合适,还不如剪了。
一整面墙的照片,剪了整整一个晚上。纪宴清那部分堆在了地上,而我的那部分被我装进了箱子里,准备带走。
最后离开的时候,我只带走了自己的贴身衣物,那些纪宴清给我买的礼物,首饰一样都没有带走,备用钥匙放在了玄关。
离开前我最后环顾了一遍这个勉强算家的地方,原来我并没有多难过,也许纪宴清说的是对的,七年的分分合合,再多的爱意,也被消耗殆尽了。
我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凌晨从纪宴清家出来,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分手两周后,我百无聊赖的接到了闺蜜周慧的电话,说晚上有一个局,让我务必到,神神秘秘的说是帮我找乐子。
我到的时候,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大部分都是高中同学,没有几个生面孔。但是大家毕业以后都没有什么联系了,所以也算不上熟面孔。
周慧一直拉着我喝酒,“你知不知道,你和纪宴清分手我有多开心,你这么多年的恋爱脑终于清醒了,吾甚欣慰啊!”
“什么恋爱脑,本小姐那叫爱的热烈。”
“你少来了,热烈屁,把自己烧了吧!这几年那个人渣绯闻不断你别说你不知道,身边小姑娘三头两头的换,也就你能忍。”
我叹着气喝了一口酒,“人不都是这样,只有失望攒够了,爱耗尽了才能洒脱的放手。”
“你这次是认真的吧,不会回头了吧?”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酒过三巡以后,周慧突然悄悄捏我,抬了抬下巴,指了一个方向,“你没发现那边有人的余光已经黏在你身上了吗?”
我觉得好笑:“余光你也能看到?”
“别笑,江北航暗恋你好久了,既然单身了,考虑考虑他吧,他也不容易。”
我愣住了。
周慧和我是高中同学,这么多年和江北航的关系一直不错。
既然说出口了,就说明这件事是真的,我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到了斜对面的江北航身上,他正嘴角含着痞气的笑,端着一杯清水和旁边的男生说话。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我发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有点可爱。
这个人在我印象里一直是公子哥的代名词,高中时力压纪宴清成了校草。高一时和他同桌过一段时间,我作为学生会主席抓过他早恋,拦过他打架,但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邪念。
正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周慧直接叫了江北航,“江北航,一晚上就你在喝水,你负责送月月回家吧,她喝多了我不放心。”
江北航看了我一眼,朝着周慧点了点头。
我和江北航一起上了他的车,我喝了不少酒,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江北航靠过来帮我扣安全带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到家楼下的时候理智已经退散的差不多了。
江北航一路把我抱到家门口才把我放下来,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不进去坐一会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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