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搂进怀里,叹了口气:“小清才来国内两周多,有太多不懂的地方了。”“她偶尔像我表现的很亲密,也是因为文化礼仪。”“我希望你理智点,不要闹情绪,更不要打扰到我工作。”我心寒地回道:“好,知道了。”...
他把我搂进怀里,叹了口气:“小清才来国内两周多,有太多不懂的地方了。”
“她偶尔像我表现的很亲密,也是因为文化礼仪。”
“我希望你理智点,不要闹情绪,更不要打扰到我工作。”
我心寒地回道:“好,知道了。”
徐长泽放在我腰上的手一顿,沉默良久。
他可能以为我会和他大吵一架吧。
毕竟,我一直以来,最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亲密了。
虽然徐长泽总是拿工作搪塞过去。
但和他相处十年,我发现他愈发迷恋那股新鲜的劲了。
在睡觉前。
徐长泽又找话,“恐高有那么难受吗?”
“嗯。”我的思绪又回到十岁那年,“自从我爸当着我的面,从悬崖摔下,我就一直很恐高了。”
我以为徐长泽会安慰我几句。
但他只是说:“你克制点,以后别像今天那么丢人了。”
半夜三更,窗外狂风暴雨。
一道响雷重重砸下,将我从噩梦中惊醒。
与此同时,徐长泽也醒了,他穿好拖鞋,离开了房间。
没过几分钟,我便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抽泣。
原来是我的男友去陪别的女人了。
酒店的隔音有点差,我睁着酸涩的眼睛,失眠了。
隔壁隐隐约约说了好久的话,具体没听清是什么内容。
大概,是一些安慰的话吧。
难道翻译官的工作,也包括这些吗?
徐长泽明明知道,我也特别害怕打雷。
刚在一起时,他会在每个雨夜抱着我,捂住我的耳朵,给我十足的安全感。
即使胳膊很酸了,他也会保持这个动作不变。
可惜,他早就变了。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给记忆里,那个熟悉的号码发了条短信:
【哥,我想回家了,你能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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