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镜们点头如捣蒜:“够了够了。”他们趴在地上,书包上,还有同学背上。演算的演算,装卸的装卸。有条不紊地进行。...
小眼镜们点头如捣蒜:“够了够了。”
他们趴在地上,书包上,还有同学背上。
演算的演算,装卸的装卸。
有条不紊地进行。
小眼镜点着红色按钮,对李团长说道:“团长,可以了,现在他们接受不到其他地方的电报了。”
李团长举着望远镜,开怀笑道:“真是唉,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我看着地上的小电驴和扩音器陷入了沉默。
4
号角声响起。
李团长带着扩音器,抗着土枪,坐在小电驴后座上,指挥着队伍前进。
我开着小电驴,带着我的粉色头盔,头铁地开到最大速度。
“都冲啊!”
李团长大声喊道。
而那边,松野接不到上级指令,只能盲目地防御。
松野生性胆小怕事,直接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而我,古希腊掌管照相之神,拿着我的国产手机,一手捏着车把,一手把相机里的图片放大。
“团长,松野躲在那里!”
我看着手机里无比清晰的画面,准确地指着那个松野躲起来的地方。
李团长说时迟那时快,马上站起身给那松野致命一击。
他开心地拍我的肩膀,却发现满手鲜血。
我哭了,流这么多血,要是有个罐子装就好了,献出去还能拿点学分,真浪费啊。
后来我哭的更狠。
医学院的老师们都去给缺胳膊断腿的伤兵治疗去了。
我只是肩膀中弹,算轻伤,只能学生给我简单地消毒取弹包扎了。
那个因为挂了三次科跳楼上表白墙的人哆哆嗦嗦地拿着手术刀要给我取子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能换个人给我取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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