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个人给我取弹吗?”“不能,你这算轻伤,只能是我来。”“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中医还是西医?”我看见某人呲着牙乐道:“我是动物医学系。”...
“能换个人给我取弹吗?”
“不能,你这算轻伤,只能是我来。”
“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中医还是西医?”
我看见某人呲着牙乐道:“我是动物医学系。”
我昏过去了。
5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
我有点渴,便想出去寻点水喝。
“同学,你这是干啥?”
我一转头,看见个面容略显沧桑的士兵对我说道。
但我知道,他其实并不老,只是被战争磋磨。
只是,战争却没能磋磨掉他的少年气和一腔热血。
“我想喝水。”
“你等着。”
他端来了一杯热水,我喝下去。
“甜的?”
我疑惑道。
他憨憨地笑着:“可不咋地,里面加了点红糖,可惜就这一点了,不然高低得给你多加点。”
在他们眼里,红糖这个金贵物,但却能毫不吝啬地给我一个外人。
我从兜里掏出来水果软糖:“你尝尝。”
他拒绝道:“俺们有纪律,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我塞到他怀里:“我又不是群众,拿着吧。”
他憨笑道:“那俺可就拿着了,俺给俺小妹留着,那丫头可爱吃糖了,给她拿回去她一准开心。”
我笑道:“你这么疼你小妹啊?”
他说道:“可不咋滴,俺就这一个小妹,再说了,整个枣子村就属俺小妹长的水灵。”
我笑容一滞,随即问道:“你叫什么?哪里人?”
他不明所以,却仍旧答道:“河省杏子村,俺叫陈大刚。”
穿越前我们学校正在组织参观烈士纪念馆。
我看到有件衣服,里面用粗糙的针线缝着“河省杏子村,陈大刚”。
“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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